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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 [德哈]不知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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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提灯

拉文克劳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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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24 22:03:25| 字数 6,59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南星似汀洲 于 2024-8-3 18:47 编辑

Summary: 他们的故事终究是广为流传,也永远不为人知。
双死BE预警,ooc致歉
人物属于罗琳,故事属于我,而他们属于彼此

Chapter1
  "阿瓦达索命!"伏地魔的声音变得高昂而尖锐,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更加凸显出他如鲜血般的眼睛,一股强有力的魔力流从他的魔杖尖端射出,显出刺眼的绿色光芒。
  “除你武器”几乎是同时,哈利也大声念出了咒语。最基础的防御性咒语在不平凡的时刻也迸发出非凡的威力,与伏地魔不相上下。
  绿色与银蓝色的光芒相互对峙着,交汇点左右移动,分不清究竟谁站了上分。逐渐地,银蓝色的光芒向前移。偏离了中点,这是食死徒和纯血家族阵营最不愿意看到的景象---伏地魔落了下风。
  火红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云层消散。光芒照射所有人的眼睛,就连阿波罗都很难明确它们里面翻滚的是何种情绪,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屏住呼吸,等待着霍格沃茨大战上最具历史性的一刻。
  银蓝色的光芒不断逼近,就在伏地魔和哈利反复踩踏的圆圈中央,两股魔力的连接处迸发出金红色的光芒。突如其来的巨大爆炸掀起一阵气浪,迷蒙了历史的眼睛。
  伏地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战场周围的人群出奇的安静,没有尖叫或是欢呼,没有人敢发出声音。伏地魔被杀死了,无论阵营是哪一方,这都是不可置信的。
  如果他还活着呢?这个问题默契的盘旋在每一个人的脑海里,即使这可能非常小,但伏地魔统治时期带来的恐惧仍像黑云一样压在所有人的心上。
  突如其来的撞击声吸引了人群的注意,哈利·波特,大难不死的男孩,英国的救世主从一开始就挺立的脊背在此刻弯折,倒了下去。
  寂静。
  德拉科恍惚地盯着在重重人群中的那个身影,大脑本能地否认眼前的景象,哈利·波特死亡的可能性不断地敲击着心脏。德拉科在心里不停地摇着头,用空洞的话语安慰着自己。
  救世主是不会死的。
  他想推开人群,不顾一切地冲出去,但有人先一步紧紧拉住了他的手臂,是纳西莎。
  “Mom?”德拉科疑惑地问出声,他不明白。
  纳西莎疑惑担忧地看着他,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德拉科的大脑冷静了许多。确实,他不该如此莽撞地闯出去。
  他在纳西莎惊讶的神情中低头对卢修斯轻声道。
  “父亲,让我去看看”。
  不出意外,在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商议下,德拉科被一致推了出去。
  人群散开,德拉科感觉自己的脚步有些虚浮。他走到伏地魔身边,忍住恨意仔细地检查。那张倒在地上的蛇脸空洞无神,五官因为惊惧而扭曲在一起,两只细长的瞳孔向上翻着。德拉科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停止了。
  三方阵营随着德拉科头的摆动起了巨大的反应,食死徒化作的黑烟不断升起,凤凰社对食死徒余党的围剿一触即发。
  德拉科往后看了一眼,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回到人群里,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加快步伐,虽然理智拼命压制住双腿想要奔跑的欲望,但奔走的风仍吹乱了搭在额前的金色头发,他就这样一步步向前。
  哈利·波特躺在粗糙的石砖上,双眼半合着,毫无生气。德拉科半跪在他身旁,苍白的手颤抖地放在他的鼻子下,停留了很久。
  没有,没有温热的气流,什么都没有
  哈利·波特死了。
杂乱的金发挡住了那双充满茫然和无措的灰蓝色眼睛。德拉科垂下头,手略显慌乱地在哈利身上摸索着,他克制的寻找着能够证明救世主还活着的证据,但哈利的躯体正在失去温度,指腹处本该出现的跳动也消失了。断裂成两段的冬青木魔杖从口袋里滑落出来,仿佛也在应证这注定悲惨的结局。
  这是无争的事实,哈利的生命正在逝去,如流水般从时间的指缝中流走,流向死亡。
德拉科挽回不了,也抓不住希望。
金色的头发晃动着,德拉科再次摇了摇头,这一次满怀着悲伤。
  一个巨大的身影走上前,一双宽大的手合上了哈利的眼,海格轻柔地将他抱在怀里,如同十八年前在女贞路一样。既是起程,也是归途。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去,悲伤浮在每个人的脸庞上。细细的听去似乎有人在哭,轻轻的抽泣声汇聚在一起,震聋发聩。
  火红的大鸟徘徊在天边,一遍又一遍地转着圈。德拉科知道邓布利多葬礼上出现过凤凰,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在失踪后它会扑扇着艳丽的翅膀回来,再一次吟唱独属于凤凰的哀凄挽歌。德拉科莫明地想起他曾经在伦敦教堂听到的唱诗班天籁般的歌声,哈利·波特会进入那圣洁的唱诗班所歌颂的天堂吗?
  德拉科不知道,但他希望如此。
  人群渐行渐远,德拉科想要追上去,但他不能。在没有进行审判前,他依然是凤凰社的间谍,他需要隐瞒身份。现在,他该退回去,但他的双腿却像被施了锁腿咒般动弹不得。无力感贯穿他的身体。
  他手中还紧握着他的...不,哈利的山楂木魔杖,上面还残存着余温,让他犹豫,也令他无所适从。
一只手轻抚上他的肩膀,“该走了,德拉科。”纳西莎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德拉科紧握魔杖的手松了松,倒灌入的冷风让他清醒不少。
  “Yes,mom”德拉科抬起头,跟随着纳西莎向另一端走去,与哈利相反的另一端。几声惊叫声从另一端传来,那是从后后方赶来的凤凰祖成员。德拉抖停住脚步,向后看了最后一眼,凤凰社成员围在海格身边,缓慢但不间断地向前走。哈利的身体被海格宽大的背部遮住。德拉科想象着,哈利的黑发在空中飘飘晃晃。
  整个世界在德拉科的眼里急速缩小,黑发的虚影凝聚成一个晃动的黑色小点。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德拉科却觉得他与哈利之间的距离变得如此遥不可及。酸涩感,充斥着他的身体。

  "你不该来的,Draco”有求必远屋的太门迅速的合上了,将熊熊燃烧的厉火阻挡在内。发出沉重的一声。哈利倚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吸入新鲜空气。
  “作为凤凰社的一员,我得保证救世主安然无恙。”德抠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拖着长长的腔调对哈说道“毕竟,谁知道什么时候圣人波特会愚蠢地选择自我牺牲。”随即伸手将哈利拉起来,检查他的伤势。
  “我没事,德拉科...”哈利忽然顿住了,他感受到德拉科的右手缓缓游移到后腰,将他环绕进怀抱里。德拉科低下头,轻轻嗅着哈利颈窝里的温度,黑色发丝摩擦着他的脸颊,带来丝丝痒意。他的另一只手慢慢抚上哈利的颈部,雾蒙蒙的灰蓝色在哈利的眼睛里不断放大,直至填满整个眼眶。他感受到唇上温热的触感。
  他们在昏暗的走廊里拥吻,外面是硝烟四起的战火。
  “放心,德拉科,我会平安回来的。”哈利轻轻拍着德拉科,一点一点抚平他紧绷的脊背。放在他腰部的手慢慢松开了禁,哈利才得已捡起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魔杖。
  “然后...”像是不经意的,哈利停顿了一下,他咧开嘴,对德拉科笑了笑。在布满灰尘,血迹和伤口的脸上,这笑容显得无比干净。
  “我们就公布恋情”哈利笑容更甚了些。在此刻,在此地,他的绿眼睛成了德拉科在昏暗的环境里唯一能看清的东西,亮得惊人。德拉科的大脑宕的一下死机了,等他反应过来,哈利已经跑到了走廊的尽头的拐角处。
  “保护好自己,德拉科”。哈利对着他大喊。阳光从拐角处斜照进来,将地面分成两个阴暗分明的色块。哈利就那么站在那,阳光打在他身上,熠熠生辉。
  德拉科不是个基督徒,但此刻却希望上帝是存在的,愿他保佑哈利平安。
  
没有人知道那是最后一次相见,死亡是谁都无法预料的。
救世主牺牲了他自己,却忘记了他的爱人在等他归家。

  泪水已悄然浸湿干涸的眼眶,模糊了视线,为眼前的世界添上一层光晕。
  纳西莎转过头,叹了口气,手轻轻搭上德拉科的肩膀“Draco,wemustgo”。语气是无奈的,可德拉科却在其中听出了催促和急迫之意。德拉科收回目光,轻嗯了一声,没有丝毫迟疑的同母亲一起赶上了其他人的步伐。
  他不敢再回头看,他害怕自己能透过海格的背部看见哈利瘦弱的身体,静寂的心脏和泯灭的灵魂。或许哈利说的对,他是个胆小鬼,没有直面死亡的勇气,甚至不敢再看一眼爱人的尸体。
  山楂木魔杖在他手里打了几个旋,迸出金色的火花,一股暖流从手中流进全身各处。德拉科摩擦着魔杖的手柄位置,望着不断消失的身影,接连升起的黑烟,想着即将到来的未来。
  身后是霍格沃茨破败的城堡,幸存的凤凰社成员和高年级学生。城堡会被一点一点修复,高年级学生会重修功课,低年级也大都逃离了战争的影响,就连食死徒和纯血一派都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未来。
  可最应该拥有未来的哈利却消失在了战争中。
  德拉科跨过霍格沃茨的大门,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分离,那是一种无法回想,无法触碰的痛苦。他举起魔杖,化为一团黑烟离开了这里。
  阳光照耀着战争荒土,将人和物都笼罩在里面。黑湖的水波光粼粼,禁林也被削弱了其可怖感。人们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眼睛里盛满对对未来的希望,一切都在向好的一面发展。
  黑烟在风的吹拂下离去,露出藏在虚幻美好下的真实世界。
  废墟之下是阳光照不到的阴影,破败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幸存者脸上有着不可忽视的伤口、血迹与泪痕,有求必应屋烧焦的东西化为尘土落在地上,无声无息的散了。
  持续良久的战争结束了,却也好像从未结束。


Chapter 2 暴风雨
  一周后是哈利·波特的葬礼,在霍格沃茨。
  哈利葬礼的选址在凤凰社内部一直是都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有许多地方供他们选择,但细细想来真正适合举办葬礼的没有几个。戈德里克山谷本是最适合的地方,但由于各种原因,那里的麻瓜变得比以往更多。也有人提议过格里莫广场12号,但那里年久失修,还有一个会尖叫的头颅,就更不可能了。
  最后还是选了霍格沃茨,是罗恩提议的,他说:“霍格沃茨是哈利除格里莫广场12号以外最喜欢的地方,他把这当家。”
  出于某种原因,也许是城堡经历战争后破败,也许是作为战壕那里曾堆积尸骨,也许是幸存者不想再提起过往。总之直到罗恩的提醒,在长桌旁沉默的众人才恍然想起被他们遗忘的城堡。尽管那里的记忆不够美好,但那里足够大,能够承受前来悼念的人。
  这件困扰的事一锤定音,《预言家日报》最新一期的头版很快就刊登了这一则消息,成百上千只猫头鹰脚绑着信封,腾空而起,飞离了猫头鹰管理司。

  德拉科是最后一个知道葬礼地址的,当天上午,猫头鹰才将信封送到马尔福庄园,傻乎乎的谷仓猫头鹰在途中迷路了,还差点撞上窗户。
  当他赶到时,黑湖旁边的草地上已经摆满了一条条白色长椅,,上面坐满了人。哈利的墓棺被放在最前方,白色的花枝放在四周,叠在一起,几乎与墓棺平齐。棺木的左前方放着一个矮矮的木台,那是致悼念词时用的。
  德拉科找不到一个空余的座位,只好站在长椅后的人群中。他抬眸依次扫过白色的长椅,棕黑色的墓棺,白色的花和宾客身上素黑的衣服。两种相对的颜色交相碰撞加重了葬礼上的凝重,空气里氤氲着沉闷压抑的气味。
  木台上,麦格校长的悼词缓慢清晰地流入众耳。
  “哈利在与伏地魔战斗的中与其同归于尽,他无私、勇敢、坚强,那些同黑巫师作斗争的人和他一样英勇无畏,他们以牺牲换来了未来的长盛久安。我们会永远他们,记住哈利,记住他所奉献的,所代表的,所失去的。哈利·波特虽已离开人间,但他仍存于我们的心中,他将属于千秋万代...”
  没有任何预兆的,雨滴落了下来。轰隆一声,打断了麦格校长的声音。黑云不知是从哪里飘来,压在了学校的上空。雨先是淅淅沥沥的,随即就成瓢泼大雨了。雨点击打着大地,发出整齐的噼啪声。大风在几秒中后刮了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搞得措不及防。
  英国的天气总是多变的,就连霍格沃茨也不例外。

  滴答,滴答。衣服下摆上残存的雨水滑落到地上,浸深了地毯的颜色,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前留下长长的一道深红色痕迹,痕迹的尽头站着一个高高的身影。
  “我想加入凤凰社。”那道身影近乎乞求地说。
  哈利站在通道口,惊讶地看着德拉科·马尔福的狼狈模样——金色发尾湿漉漉地搭在他额前,昂贵的丝质睡衣还在向下淌着水,在他的脚边留下大小不一的圆形水渍,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飞天扫帚?
  德拉科·马尔福在圣诞节前的暴雨夜骑着飞天扫帚穿越大半个英国来到这就为了找他?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赢得信任?还是单纯地被逼近绝境,无路可走?
  哈利向下垂了垂眼睛,遮住了眼底莫明的情愫。闪电从他身后的玻璃上一闪而过,将那双漂亮透彻的眼睛藏在暗区,因而此中的神色流转无人所见。
  德拉科放轻呼吸,苍白的手臂因急匆匆的赶路在微微颤抖,他紧握拳头,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冰凉夹带着刺痛压迫着手部的血管和神经,湿透的衣服黏糊糊地贴着皮肤,滚烫的皮肤仿佛从他身上剥离,他只能感受到紧紧包裹住他的冰冷寒意。
  站在通道口的人没有言语,沉默笼罩在这个地方。雨还在下着,在敲击着它们所落在的每一寸土地上。噼里啪啦已不足形容这场暴雨的猛烈。风吹过禁林,树木在气流中摇曳。
  德拉科看着缄默的救世主,他的达摩力克之剑此刻正在他金色的发顶上摇摆不定。他的举动从始至终都是一场胜算不大赌博,他在赌救世主泛滥的,源源不断的怜悯和爱中是否能够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漆黑的深渊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不知何时会崩裂的土地是徘徊在他心头的恐惧。
  “我会带你去找邓布利多校长。”也不知是为何,也许是内疚怜悯,或是其他什么,哈利答应了这个站在他面前或许与他算是敌人的人的请求。他也在赌德拉科·马尔福心中仍存有一份良善。
  德拉科松了一口气,握紧成拳的手慢慢松开,赫然出现在最柔软的地方是一道道嫩红的印子。
  救世主泛滥成灾的同情将他拉向光亮处,德拉科能看见,透过雨水和狂风看见曙光正经过泥泞的小路一步步走向深渊,握住了他拼命挥舞的手。
  或许连天公都知道什么叫应景,窗外的雨势渐渐减小。
  雨终于停了。

  冰凉的雨滴打在他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带来丝丝凉意和刺痛。德拉科皱着眉头施了一个避雨咒。魔力在头顶化为无形的屏障,冷湿感缠绕在身上挥舞不去。
  他抬一抬眼,在人群中看见了格兰杰,女巫身穿一条黑色素裙,手上拿着一柄黑伞,站在韦斯莱旁边。
  他悄无声息地穿过人群,走到赫敏·格兰杰的身后,压低声音对她说:“哈利会葬在哪里?”雨势很猛烈,他不清楚格兰杰有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但他感受到了女巫的迟疑。
  “戈德里克山谷,和他父母一起。”赫敏目视前方,看起来对德拉科问出这样的并不感到奇怪,几秒钟前的迟疑却又推翻了这个结论。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但德拉科能从她克制的语气中听到哭腔的颤抖。
  “能不能...”德拉科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别告诉其他人。”
  “其他人?谁?”赫敏拔高了声音。
  “除了凤凰社,哈利亲朋好友之外的其他人。”德拉科刚一开口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无稽之谈。从哈利脑袋上顶着的金灿灿的冠冕上摘下的无论哪一个宝石都足以让他的坟墓被公之于众。
  “我们是这么考虑的,哈利也不希望被打扰,但这么做的可行性太低了。”赫敏终于动了,头侧了过来,露出一只覆了一层水雾的通红眼睛。
  “我没想到你会说这个。”她疑惑地说。
  “什么?”德拉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雨水的遮挡使人的声音像是罩上了什么东西,听不清楚。
  “我以为你会说将哈利葬在马尔福庄园之类的话。”
  “你知道了?”
   “看出来的,”赫敏使劲吸了吸鼻子,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很明显。”
  德拉科低下头没有回答,他不是没有想过将哈利葬在马尔福庄园这种绝无可能的事,但那里除了晨曦薄雾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哈利更喜欢热闹的,自由的地方。
  人来人往间水花不断溅起,湿气在余光中一点一点攀上裤脚。德拉科竖起两只耳朵听着麦格校长在雨中的悼词,仔细辨认她所说的每一个字母。
  雨在霍格沃茨的每一寸土地上都留下了转瞬即逝的潮湿痕迹。
  “能不能...在的生平上添上我的名字。”德拉科哽咽了一下。
  “魔法史课本上?”德拉科点了点头。
  “很难,哈利走的太早,他的画像说的话不会被参考。”赫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除了我,还有谁能证明你们的关系?”
  他最终还是没有逃脱他的达摩力克之剑,只不过那把剑没有落在他头上,而是刺向了他胸膛。滚烫的血液从他细长的伤口中渗出,黏腻在伤口周围。
  德拉科没有说话,用无声回答了这个问题。
  爱意抵抗不了世俗,也换不来印在课本上的几个小小的黑色字母,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无人知晓。
  赫敏收起伞,用手绢擦了擦眼睛,里面似乎还有泪花在转动,她的另一只手挽起罗恩,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向哈利的棺木走去,为墓棺前添上了一束花。
德拉科没有移动,他看着周围的人群向前涌动着,将哈利的墓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灰色眼睛始终是干涸的,泪水浸润他的眼眸这种本为哭泣的反应没有出现在他脸上。胸口心脏的位置在闷闷地胀痛,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暴风雨来的也快,去的也快,没过多久,呼啸的风也停了。满天的世界只剩下生灵的嘈杂声音。
  裹挟的阴冷似乎仍停留在他的指尖上,汲取着他身体里的热量。
  德拉科觉得,那年平安夜跨越大半个英国的暴风雨好像从未停过,一直下到现在。
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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